南宋最辉煌的抗金战争

来源:百科故事网 时间:2020-11-27 属于:史弥远

  •   一、八年抗金的背景

      金国与南宋的关系,自孝宗"隆兴和议"(1164)之后,金国的经济社会有了很大的发展。金世宗大定初年人口 仅300余万户,到大定二十七年(1187)竟达到6789449户,人口44705086人。到金章宗明昌六年(1196)时达到72234 户,484904人。泰和七年(1207)达到7684438户,达到顶峰。

      泰和七年(1207)正是南宋宁宗开禧三年,即"开禧北 伐"第二年。泰和八年(1208)宋金两国签订"嘉定和议"。章宗死,立卫绍王,这是金国历史由盛转衰的标志,因为这时成吉思汗已统一了蒙古 (1206),1211年发动了大规模南侵,金兵节节败退。1213年,蒙军已逼向金国的首都中都(今北京)。而这时,金国内讧,卫绍王被纥石烈执中所 弑,立金宣宗。但纥石烈执中又被术高琪所杀,术虎高琪控制了朝政。面对蒙古的进攻,金宣宗急于求和。成吉思汗在自己娶卫绍王的女儿歧国公主、御三千、 童男女五百等条件得到满足后,就同意把大军撤出居庸关。考虑到中都受蒙古威胁,金宣宗决定迁都汴京(今开封),时为南宋嘉定七年,即公元1214年。成吉 思汗见金宣宗迁都汴京,就以金主缺乏诚信为由,再次发兵南下,进攻中都和河北其他地区。

      面对这种形势,金宣宗采取了"北和南战"的战略。把河朔三十万战兵调集到河南,分属于河南枢密及帅府,又调河东行省(今山西)胥鼎入援京师。他一方面向北(蒙古)求和,另一方面则部署部队向南(南宋)开战,企图以武力夺取淮南与京湖(今湖北)等长江以北地区。

       此时在南宋方面,自嘉定和议以来,经过近十年的休养、整治,国力基本恢复。面对金、蒙、宋三角关系,在如何处理宋金关系问题上,朝廷内部出现了针锋相对 的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以真德秀为代表,他提出上、中、下三策:上策是乘金蒙交战之机出兵恢复中原;中策是停止履行嘉定和议,停止向金输纳岁币,做好金兵 入侵的准备;下策是继续履行和议。另一种观点以乔行简为代表,他认为形势已发生很大变化,蒙古已强大起来,从长远看,他的力量足以灭金,灭金之后必然会侵 宋。因此南宋的政策应该继续履行嘉定和议,严守中立,"坐山观虎斗",实际上是支持金国抗蒙。

      结果太学生就向宁宗上书,提出"请斩乔行简"。宁宗和史弥远采取了真德秀的"中策",停止对金输纳岁币,并做好金兵入侵的准备。嘉定十年(1217)四月,金宣宗以宋岁币不至为借口,命乌古论庆寿、完颜赛不"南伐"。五月,宋宁宗下诏"伐金",宋金战争终于爆发。

      二、八年抗金的经过

      (一)金国策划攻宋

      嘉定八年,据《金史》载:贞祐三年(1215)十一月,王世安献策"攻取盱眙、楚州"。枢密院上奏宣宗,遂遣王世安"为招抚使,选谋勇二三人同往淮南",负责招抚"淮南宋官",并诏泗州元帅府遣人同往,开始有意经略南边。

      金迁都汴京以后,河北之地尽失,疆域日蹙,因此,"尽以河朔战兵三十万分隶河南行枢密及帅府",主张向南攻宋,"以广疆土"。

      有人认为"吾国兵较北诚不如,较南则制之有余力"。"南边屯兵数十万,自唐、邓至寿、泗沿边居民逃亡殆尽,兵士亦多亡者"。"置河北不复为意,凡精兵皆置河南"。

      兴定元年四月(1217),金国"以宋岁币不至,命乌古论庆寿、完颜赛不等经略南边"。

      金向宋室送"问罪书":

       两国和好,几及百年,南北生灵,不见兵革……岂意利我虏衅,顿违盟誓,累年谲诈,不贡岁币,帅我叛亡以荡摇我边陲。我臣愤怒,自率所部以报东门之役,庶 可少惩矣。且复保我涟水,煽惑我山东之民,造衅百端,不念伯侄无穷之好,侥幸于不知之勇,似不审辅车相依之势,将复踏覆车之辙也……故遣使臣先以文告,仍 以大兵压境。若能改衅,一遵旧约,则又何求。如其不然,自启祸端,罪有归矣。既违三灵之心,恐贻九庙之悔,事势至此,虽欲乞和,不可及已。故令详问,其审 图之。

      乌古论庆寿(乌库哩庆寿)、完颜赛不(完颜萨布)帅师渡淮南侵。

      四月(初一)丁未朔,金兵攻光州中渡镇,杀榷场(边境贸易市场)官盛允升。同时,金分兵攻樊城、围枣阳(今湖北枣阳)和光化军(今湖光化北)。另遣完颜阿邻入大散关(今陕西西南大散岭),攻西和(今甘肃西和)、阶(今甘肃武都东)、成(今甘肃成县)等州。

      (二)宁宗、史弥远的对策

      嘉定十年四月初六,诏京湖、江淮、四川制置使赵方、李珏、董居谊,俱便宜行事以御之,即赋予赵方、李珏、董居谊根据情况、临机处置抗金的全权,不用事先向朝廷请示。

      五月癸卯,宁宗下诏伐金。传檄诏谕中原官吏军民。

      六月戊午,诏激励将士:

       朕励精更化,一意息民。犬跨我中原,天厌久矣,狐失其故穴,人竞逐之。岂不知机会可乘,仇耻未复,念甫伸于信誓,实重起于兵端。故宁□廷绅进取之 谋,不忍绝使往来之好,每示固存之义,初无幸衅之心。岂谓亡胡遽忘大德,皇华之辔朝遣,赤白之囊夕闻。叛卒鸱张,率作如林之旅;饥□乌合,驱为取麦之师。 贪婪无厌,侥幸尝试,宜神人之共愤,亦覆载所不容。守将效忠,开门而决战;兵民贾勇,陷阵以争先。群酋既歼,残党自溃,允赖荡攘之力,迄成绥静之功。然除 戎当戒于不虞,纵敌必贻于后患。咨尔有众,永肩厥心,毋忽其既退而怀苟安,毋狃于屡胜而忘远略。属炎蒸之在候,念戎役之方劳,虽摧枯拉朽之非难,而执锐被 坚之不易。视尔暴露,如己焚□,一朝背好,谁实为之!六月饬戎,予非得已。谅深明曲直逆顺之理,其孰无激昂奋发之思!师出无名,彼既自贻于颠沛;兵应者 胜,尔宜共赴于事功。若能立非常之勋,则亦有不次之赏。尚其听命,朕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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