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公羊解诂序》

阐释《春秋解诂》撰写宗旨的文章。东汉何休撰。《序》中指出:孔子依据春秋时期礼坏乐崩之史实作《春秋》,意在褒贬是非,赏善罚恶。这本是当世之急务,体现了孔子的高尚人格和博大胸怀。后世传注、传授《春秋》的人非止一家,但却出现了许多“非常异义可怪之论”,譬如,诸侯专擅没有受到应有的谴责,令人迷惑不解。甚至还“有倍(背)经任意反传违戾者”,就是说有的人甚至违反《经》、《传》的体例,随意阐释,曲为解说。这种势头形成之后,即使受到诘问仍广征博引,以求自圆其说。“是以讲诵师言至於百万,犹有不解”。有的人时而掺杂一些嘲讽的辞句,有时援引他经错乱本义,有的失其句读,有的以无为有,极其可悯可笑之处,不可胜记。郑众、贾逵之辈倡导古学,推重左氏,主张“公羊可夺,左氏可兴”。何休恨先师戴宏“观听不决,多随二创”,即多随背经违戾之论,而有“守文持论败绩失据之过”,遂略依胡毋生条例,“隐括使就绳墨”而成《春秋公羊解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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