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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驾崩之谜:蔡桓公死于甲肝 宋太祖死于心脑血管

蔡桓公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什么扁鹊能一眼看出来?历史上有被活活撑死的皇帝吗?雪夜暴毙的赵匡胤到底是不是死于弟弟导演的宫廷阴谋……喜欢读史的朋友,一定会对这些历史谜团兴之甚甚。日前,就有一位医生从专业医学角度解读25位帝王的病症,从历史的蛛丝迹中分析历代帝王的驾崩之谜。这本《病榻上的》是由爱好历史与文学的心血管内科医生谭健锹在医疗工作之余所著,作者表示:“今天,25位帝王已悉数粉墨登场,他们的身影伴随着历史爱好者的考据,带着一串串颇有意义的医学常识,走近你、我、他。”

蔡桓公,肝炎受害者

“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从扁鹊看病的这段记载看,桓公很可能是种与皮肤颜色密切相关的疾病,作为中医的佼佼者,扁鹊单凭一“望”便做出正确诊断。

肝细胞性黄疸是由于肝脏细胞被破坏、里面的胆红素大量流散到血液系统内,从而形成脸色发黄,最常见的莫过于病毒性肝炎了。一番推敲之后,我们不妨试着还原当年蔡桓公病亡的始末。

可 以想象在山东生活的蔡桓公,某天在宴会上兴致勃勃地品尝了来自齐国海边的鲜,这条鱼恰恰未被洗干净,身上带有甲型肝炎病毒!桓公饱餐后,病毒便随着肠道进入血液,最后定居在一片肥沃土地——肝脏上。当扁鹊第一次见他时,看到桓公脸上浮着不祥的黄色,直言不讳:“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深。”但说法太直接了,而且严重缺乏医患沟通技巧和解释的耐心,接二连三碰了一鼻子灰后,他没有改变方式,要传达的善意和性命攸关的讯息,对方完全没有接收到,甚至产生了反感。这段时间,桓公或许继续大摆筵席,继续过夜生活,已受损的肝脏继续透支。最后,崩溃的肝脏不得不发出求救的信号——疼啊!这是肝脏的绝命信号,桓公终于收到了,但为时已晚,回天乏术了。

蔡桓公之死教育我们,对别人的善意劝诫和有益建议,对身边的良好生活习惯,“勿以善小而不为”;对自己偏激和执拗的想法,对有损健康的琐碎生活习惯,“勿以恶小而为之”。

宋太祖,心脑血管疾病?

宋朝的开山鼻祖——太祖赵匡胤,49岁那年冬天,在“斧声烛影”中突然神秘死去。

赵 匡胤最终死亡的时间应是夜间,实情大概是这样,当夜朔风凛冽,大雪纷飞,寒气逼人,长期患病的赵匡胤病情有所好转,于是决定和手握重权的弟弟来一次推心置腹的交流。见面后,二人把酒长谈,几分醉意的赵匡胤开始责备弟弟近年来在政坛上咄咄逼人,似乎对皇帝宝座有所垂涎。他越说越生气,酒越喝越多,赵光义连忙起身认错,也不停地为自己申辩。赵匡胤亦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已老病缠身,儿子们又文弱不堪,而弟弟正如日中天,于是心有不甘地用柱斧在地上狠狠撞击,发出阵阵令人不安的闷响。发泄一通之后,赵匡胤忽然觉得头痛欲裂,再加上烂醉如泥,于是无力地倒头躺下。赵光义以为哥哥已酣睡,只好起身告辞,但他敏锐地预感今晚也许会出现意外情况,临走时向皇帝身边早已被收买的内侍使了个诡秘的眼色……

在那个神秘的雪夜,真正把赵匡胤的生命推下悬崖的罪恶之手又是什么呢?从现代医学的角度看,最可能是心脑血管急症。笔者认为在找不到罹患心脏病相关证据的前提下,可以大胆推断赵匡胤死于脑出血!赵匡胤有哪些脑出血的易患因素呢?第一,他很可能是个高血压病患者,体胖、嗜酒、中年后运动较少;第二,赵匡胤喜欢喝酒,长期饮酒会引起血管收缩舒张调节障碍,并出现血管内皮损伤,导致血管内脂质沉积,使得血管弹性更差,又为脑出血创造了条件;第三,赵匡胤是性如烈火之人;第四,赵匡胤死亡当晚,情绪处于激烈波动之中;第五,天寒地冻是赵匡胤脑出血的另一帮凶。

赵匡胤的传奇结束了,但注重健康的现代人对于他的仓促离世,除了惋惜,更应引以为戒,切莫掉以轻心。

2012年3月,借着参加心脏病会议的机会,得以在百忙之中重游北京,距离上次踏上古都这片土地已经20年了。半夜,一场新年以来最大的雪不期而至……

这里是北京,曾是明朝清朝的京师。历史像雪片般,堆积在这块土地上,沉淀了一年又一年。

清 朝入关以后,共有十位帝王在北京一统天下,其中竟有五人死于严寒之中,在大雪纷飞的惆怅里永远合上了眼睛,他们是顺治康熙乾隆道光同治。而在北京生活的明朝帝王几乎都不长寿。嘉靖活到六十虚岁、万历五十八虚岁,已算是寿命较长的,其他大多三四十岁就撒手人寰;古代中国人的寿命大多不长,但如此短命也实属少见。

闲暇之余我经常想到:帝王们锦衣玉食,位居社会金字塔顶峰,享受着普通百姓难以企及的物质和医疗保障,但为何如此容易身染重疴、一病不起?为何有些帝王的行为如此荒诞怪异、匪夷所思?他们的病痛值得医学工作者去思索、去探究、去发掘。

我不是文史学专业科班出身,但历史既然可以被文史专家解读得妙语如珠,那么科学乃至医学也可以宣传得妙趣横生,让民众有所理解、有所领悟。

于是,我又拿起荒废多年的笔头,蔡桓公、晋景公、汉文帝、宋太祖、康熙帝……一个个向我走来,他们或嬉皮笑脸、玩世不恭,或正襟危坐、端庄郑重,有的脸上带着忧郁,有的脸上挂着狰狞。我仿佛正拿着听诊器,静听他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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