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气象

北宋程颐提出的有关圣贤观的命题。“气象”指人的精神状态,是人的内在精神世界的外在表现。一个人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待人接物,即能显示出这个人的“气象”。程颐发明“气象”二字,并将其独特意蕴用在圣贤观上,旨在说明圣贤气象体现着崇高的精神境界和完全的人格。他强调“学者须要理会圣贤气象”。圣人与贤人的修养功夫不同,达到的精神境界即气象亦自不同。孔子是圣人,颜回则近似圣人,孟子只能算做贤人,其气象也大不相同:“仲尼,天地也;颜子,和风庆云也;孟子,泰山岩岩之气象也。”《河南程氏遗书》卷五)其中,只有孔子的“气象”才是最高的精神境界。后世理学家或心学家讲“气象”,更注重人的内在精神世界,而忽略其外在表现,如李侗转向所谓“静中看喜怒哀乐未发之中,未发时作何气象”(《延平答问》)。陆九渊说:“使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七八圣人,合堂同席而居,其气象异能尽同?”并特别声明其气象二字“不是就外面说”(《象山全书·语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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