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葡萄》

出处:按学科分类—文学 希望出版社《世界儿童文学事典》第376页(1015字)

日本的小说家有岛武郎创作的短篇儿童小说。

最初发表在《红鸟》1920年8月号上。后收入1922年6月丛文阁出版的有岛武郎童话集《一串葡萄》中。这篇小说以横滨为舞台,以第一人称为叙述方式,取回忆的视点,写了这样一个故事:

“我”小时候非常喜欢画画,读书的学校里的老师都是西洋人。

上学时总是走海边的那条路,站在路边望去,港口的景色十分美丽。

“我”回到家里便努力把记住的景色画下来。但是,用自己有的颜料怎么也画不好海水那透明的蓝色和船体靠近水线处涂的洋红色。“我”不觉想起了同学吉姆的进口颜料,尤其是蓝色和洋红色分外美。“我”每天都在想,只要有了那两种颜料,自己也能画出真正的大海。

在葡萄熟透了的一个晴朗日子里,午饭过后,同学们都在操场上玩,只有“我”留在教室里,眼睛不时地瞟向吉姆的书桌。

当上课铃响时,“我”不觉惊得站起来,像半是做梦一样,摇晃地走到吉姆书桌那儿,掏出那两样颜料装进了口袋。下课后,同学们发现了吉姆的颜料在“我”的口袋里,并把“我”带到了我们最喜欢的女老师那儿。老师没有训斥“我”,只是小声地问“已经把颜料还给吉姆了吗”,之后让“我”“下节课就不要去教室了,在这里等着“我”,并从爬到二楼的葡萄藤上剪下一串葡萄给了“我”。

“我”拿着葡萄,哭着哭着睡着了。第二天,“我”虽然非常不愿上学,走到校门时也没有勇气进去,但想起老师亲切的笑容和“明天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也要来上学,要是看不见你,我会难过的,一定来呵”的话,于是在想见到老师,想让老师用温和的目光看着自己这种心情支持下,终于走进了校门。等待“我”的是吉姆热情的“早上好”的问候。“我”和吉姆在老师面前握手和好了。

老师微笑着摘下一串葡萄,剪成两段,分给了“我”和吉姆。

这篇小说所以至今仍然作为古典儿童文学名作保持着生命力,并被选入教科书中,不仅是因为在当时大多是传说、故事的改写的时代里,这篇作品蕴藏着西欧的现实性的创作风格,作者有岛武郎的名望以及对“我”和老师之间的感情所作的细腻的、优美的描写,更重要的是,这篇小说面对日本被明治以来的僵硬教育思想支配着的现状,塑造出了肩负着一种崭新教育思想和方式的教师的形象。这篇作品可以说是大正时期的日本儿童文学的最主要收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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