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天子——二皇子把侍女们的衣服扒下来

来源:百科故事网 时间:2020-08-07 属于:历史故事


淫邪的二皇子朱樉命令:“把她的衣服扒下来!”那丫头伏在地上遮羞,露出全裸的后背。小霸王玩得兴起,把几个丫环全扒光了衣服,浑身泼上墨汁油彩,赶到大街上去游街。遍布京城的耳目不敢对皇上隐瞒这件丑闻,小霸王差点挨了杖责。

刘伯温应召进京,御花园应对称旨。朱元璋见他不肯入阁为相,也未相强。一则自己立下官员年满六十岁致仕(即退休)的规矩,为的是不让功高德重的老臣们贪恋权位。朝政长期为一班颟顸昏庸的老者把持,就会因循守旧,了无生气。身边现有一个老迈而又野心勃勃的李善长要打发,再弄一个比他更老的刘伯温来未免说不过去。其次,朱元璋决意起用一批资历较浅的年轻官僚。管他私心重也好,谨小慎微也罢,只要他们听话,一切秉承圣意,不试图挑战皇上的无上权威就行。

召对之后,朱元璋满心高兴地赏赐了刘伯温一套御用的文房四宝:歙砚、宣纸、湖笔和徽墨,并嘱他不要急着回乡下去,等参加了封藩大典再走不迟。刘伯温无奈,只得领旨谢恩。

刘伯温捧着赐物出了宫门,等候在宫门外的随行小厮见老爷出来了,满心欢喜地接过皇上的御赐,搀扶着他回驿馆去。刘伯温致仕回乡后,中丞府久未住人,已经破败不堪了。一路上,不满十六岁的小厮得知皇上在御花园接见老爷,一个地问他喝了什么酒,吃了什么菜?刘伯温心里却乐不起来,叱喝他:“少聒噪!”然后默默无声地走路。

主仆俩走到后来被称为十三王府街的拐角处,忽听前面人声鼎沸,一伙乱哄哄的路人差点把他们撞倒。小厮忙扶着刘伯温躲到路旁:“老爷,小心点。”

刘伯温拦住一路人问:“这位老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如此慌乱?”

那路人说:“大人有所不知,前面王府里的差吏捉人游街哩!”

“游街?”

“嗯。王府里有几个丫头不知犯了什么事,二殿下让人剥了她们的衣服,浑身上下浇上墨汁油彩游街示众。街上自然有人围观,谁知小王爷玩得兴起,看见人堆中标致些的姑娘就叫人捉住,同样剥去衣服浇上油彩取乐。您看,那车上站着的就是二殿下。”

刘伯温踮足望去,果见十四岁的二皇子朱樉站在车上哈哈大笑,车前有几名女子被剥光了衣服,满身浇得乌黑和花花绿绿,在府丁的威逼下扭摆跳舞。

刘伯温气愤地说:“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恶作剧,地方有司怎不管管?”

路人伸伸舌头:“二殿下是个小霸王,除了皇上谁敢管他呀!不想要命了?”

刘伯温愤愤地摇头叹气。随行小厮忙拉着他走开:“老爷,大公子交待过,您在京城里千万别管闲事,我们走吧!”

原来,二皇子朱樉得知自己要封王了,心里异常兴奋,夜里做梦都梦见骑着高头大,在数千名护卫簇拥下进入长安古城,接受封国臣民欢呼拥戴的场景。册封大典即将举行,他这皇子府邸马上要改为“秦王府”了,他心血来潮,要亲自题写王府的匾额。于是,命服侍他的侍婢们铺好纸、磨好墨,差人到京城有名的笔庄买来一支大毛笔,煞有介事地在大张宣纸上书写“秦王府”三个大字。怎奈平时习字不用功,“秦王府”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大小不匀,毫无笔力,他生气地责骂侍婢们,不是怪她们墨磨得不浓就是怪她们纸牵得不好,把废纸揉成一团扔到她们脸上。折腾了好一阵,终于把这三个字写得差强人意了,站在旁边观看的仆从们一阵奉承阿谀地叫好。小霸王好不得意,仿佛自己一下子成了当代书圣。他令两个小丫头把那刚写好字的宣纸牵着,歪着头一步一步往后退着欣赏自己这幅“杰作”,他退着退着,端砚的那个侍婢避让不及,将半砚池墨汁洒在了他的锦袍上!

那侍女见闯了祸,立刻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另外三个侍女也一齐跪倒。朱樉见自己鲜亮的锦袍被污染得不成样子,顿时大发雷霆:“该死的奴才!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下来!”

立即有两个府丁上前将那侍女的衣服扒得只剩里面的小肚兜。那丫头还只十四五岁,只好哭泣着趴伏在地上遮羞,露出全裸的后背。

朱樉又吼着命令:“把墨水全都泼到她身上!”

那班穷凶极恶的府丁们把砚池里装满墨水,泼得那丫环脸上背上一身漆墨。另外三个丫环跪在地上吓得直打颤,谁知小霸王气犹未消,又对她们动了恶念。他吩咐家丁到修园子工程处提来几桶红绿颜料。

“把她们三个的衣服也扒掉,给我一个染红,一个染蓝,一个染绿!”

几个平日无恶不作的府丁听到如此恶作剧的命令,岂不乐得执行。在几名丫环的哀哭声中,她们的衣服全被扒掉,每个人只留下个小肚兜遮羞。那班恶奴还乘机猥亵她们,最后把颜料强行涂在她们脸上和身上。

顽劣成性的朱樉见几个侍女浑身涂得花花绿绿,开心地跳起来:“哈哈!有趣,有趣!快给我备车,我要带她们到外面去游街示众。”

皇上给朱樉委派的师傅闻讯赶来。老夫子不敢正面看那几个裸身的侍女,只得背着身规劝朱樉:“二殿下,二殿下!万万不能让她们出去游街。这样有伤风化啊!有司会出来干涉的。”

朱樉眼睛一瞪:“有司?看哪个马王爷长了三只眼敢来干涉老子!”

老先生只得摇头叹息地退至后堂,听任他肆意胡闹。

恶奴们押着那四名裸身的丫环上了街。市民们不知出了什么事,纷纷挤拢来围观。朱樉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是得意,他站在车上高声吆喝:

“叫她们给我跳舞!”

为首的恶奴像赶牲畜似的挥动鞭子。

“听到没有?王爷叫你们跳舞!”

“奴婢们不会跳……”丫环们声音像蚊子一样细。

“什么会不会?给我扭屁股,扭腰肢就是!”

可怜的侍女们只得踉踉跄跄地乱扭。她们赤裸着身体在料峭的春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扭扭倒可以增加点热量。

朱樉看到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姑娘长得有几分姿色,陡生恶念,他指挥恶奴们:“把那两个小娘儿们也给我抓来!”

恶奴们扑上去抓住那两个姑娘。他们气势汹汹,围观的路人们谁都不敢劝阻。那两个姑娘吓得脸色煞白,哭号着说:“干什么?你们抓我干什么?”

朱樉阴冷地笑着:“嘿嘿!我们不是还有两桶颜料吗?让这俩娘们也来凑个数,多两个人热闹些。”

恶奴们不用吩咐,三下五除二把两个姑娘的衣服扒掉,也倒上一身黄蓝颜料。那两个姑娘哭喊着想逃,一个恶奴亮出利刃横在她们颈上。

“王爷叫你们来陪着玩玩,你想抗命,老子一刀宰了你!”

围观的群众见状,纷纷摇头叹息地散开了。

小厮搀扶着刘伯温回到驿馆,小憩了一会,驿馆的门人前来禀报,说御史大夫邓大人差人求见。

时任御史台左都御史的邓愈是朱元璋手下赫赫有名的大将,地位仅在徐达常遇春李文忠之下。他原本在外征战,只因染疾方回京休养。身为御史中丞的刘伯温致仕前原是他的副手,二人私交甚笃。

“御史大夫差人来了?快请他进来。”

一名校尉走进刘伯温房中,叩拜道:“参见中丞大人。”

刘伯温忙道:“免礼。是邓大人差你来的吗?”

“是。我家大人请中丞大人过府一叙。”

“邓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刘伯温问。

校尉笑着说:“大人应召进京,驿馆生活清苦,我家大人请您过府,为您接风叙旧。”

“哈哈,难得邓愈如此顾念我俩的友情,这酒不得不喝了!”刘伯温高兴地说。

校尉道:“卑职备车在外,大人请吧!”

邓愈虽名义上是刘伯温的顶头上司,但由于他比刘伯温年轻许多,他和朱元璋一样尊称刘伯温为先生,他备了一桌丰盛的酒筵招待刘伯温。

“此次皇上召见先生,想是为了封藩建国之事吧?”喝了几杯酒,邓愈直率地问。

“正是为此事。皇上想听听老夫的意见。”

“先生高见如何?”

“天下既定,裂土封疆,势在必行。其实皇上早打定了主意,征求臣下意见不过走走过场罢了。朝中大臣我想谁都会有自己的看法,但除了那个不识时务的叶伯巨谁敢公开出来反对?”在邓愈面前刘伯温可以坦陈心曲。稍停,他又问邓愈道:“邓大人你和徐达常给皇子们教授兵法骑射,你看他们中有几个是可造之才,将来可以担当起藩镇一方、守土卫民之责?”

这个问题很让邓愈难于回答,他不得已摇头搪塞道:“他们年纪尚小,还看不出来啊!”

刘伯温道:“今天我在回驿馆的路上,看到二皇子朱樉驾车在街上追捉妇女,剥去她们的衣服,浑身浇上墨汁油彩取乐。堂堂皇子居然做出这等不堪之事!将来这十来个皇子都长大了,谁也不敢管他们,还不会把这个京城闹翻天吗?”

邓愈也为此事摇头咋舌,他说:“先生所虑甚是。不过,他们封藩就国之后,天高皇帝远,更会肆无忌惮了。那时他们羽翼丰满,恐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刘伯温淡淡一笑:“御史大夫是恐将来藩王势大,朝廷难于制约,难免有谋篡叛逆之事发生?”

邓愈正色道:“叶伯巨之虑,绝非子虚乌有。当今太子殿下仁慈懦弱,诸皇子从小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好在目前皇上春秋正盛,太子是他立的,只要皇上健在,诸王就不敢有什么违抗朝廷之举。不过,圣上千秋之后,诸事就难料了。”

“皇上在召见老夫时,从他的话里也听得出不无此虑。不过他没有明说,而是借反对建藩者的口气说,一旦藩王势大,酿成‘七国’‘八王’之乱,危及宗室社稷,问老夫有何节制之法。”

“先生是如何应对的?”

刘伯温狡黠地笑笑,说:“你与皇上共事十余载,还不清楚他的脾气吗?他认定了要做的事,你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事。嘿嘿,他不是李世民,我也做不了魏征。老夫自然用我朝律法藩王不得干预有司行政和边卫驻军只受朝廷节制,一旦有事举全国之兵讨之来宽慰他啊!”

邓愈道:“先生这么一说,必令颜大悦。来来来,下官代皇上犒劳先生。喝酒,喝酒!”

刘伯温举杯道:“惭愧,惭愧!”

邓愈将座椅挪近刘伯温,压低声音说:“先生通晓阴阳,善断未来,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掐算掐算,我朝三代之内,是否有篡权夺位之事发生?”

刘伯温正色道:“老夫幼读经史,历朝历代,杀父弑兄、篡权夺位之事层出不穷,未尝稍歇。盖因帝皇宝座乃不可抵御之诱惑。当今圣上马上得天下,以他的精明强干,自然希望他创下的帝业顺顺遂遂,永固千秋。然而子孙之贤愚,世事的变幻,岂可逆料?他日谁主天下,此乃天意使然。我纵能料得,大人请恕老夫:天机不可泄也!”

听刘伯温这么说,邓愈连忙抱拳谢罪:“愈一介武夫,愚钝无知,请先生见谅。其实你我臣子,唯有恭谨事主,纵有一世英名,但求功成身退。什么时候我能像先生一样告老还乡,隐归故里,过着野鹤闲云与世无争的日子就满足了。”

刘伯温会心地笑了:“哈哈哈!喝酒喝酒。”

地方有司不敢干预朱樉的恶行,但皇上遍布京城的耳目却不敢对皇上隐瞒这件丑闻。朱元璋闻讯勃然大怒,他让大太监刘会把太子朱标叫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哼,你身为东宫太子,朕叫你管束你的弟弟们,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坏事吗?”

朱标连忙跪下:“儿臣有罪,儿臣不知……”

“有人报告朱樉把府中丫环剥去衣裳赤身裸体浇上墨汁拉去游街,还在大街上捉了几名女子,同样浇上油彩取乐。”

“二弟怎会这样?”朱标惊诧地说,“儿臣以为,也许传闻有误……”

朱元璋一掌拍在御案上:“大胆!你竟敢为他开脱!”

朱标匍匐在地:“儿臣不敢。”

“皇皇国都,众目睽睽之下,谁还冤枉他不成?”朱元璋怒气未消,“今日邓愈对朕说,刘伯温在街上亲眼看到。堂堂皇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丑事,把朕的面子都丢尽了。来人!”

内侍应声而至:“奴才在。”

“宣诸皇子火速来见朕!”

“遵旨。”

太子朱标恐父皇一气之下,会重重责罚朱樉,连忙婉转求饶:“二弟行为乖僻,有违法度,请父皇治儿臣督促不严之罪。只是恳请父皇还念二弟年轻无知,不要过重责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朱元璋为他们兄弟情谊所感动,说:“你起来吧。”

“谢父皇。”

不一会,内侍传呼:“诸位皇子到。”

朱元璋规定年满六岁以上的皇子公主每天都要进宫给父皇母后请安,还要到东宫给太子殿下问安。因此朱元璋宣皇子进宫,除了朱樉、朱?、朱棣、朱橚四个在大本堂上学的皇子,稚气未脱的老六朱桢、老七朱榑也都来了。他们跟在兄长们后面给父皇行礼叩拜。

“孩儿朱×叩见父皇,参见太子殿下。”

朱元璋端坐御座,脸色铁青:“?儿、棣儿、老五、老六、老七,你们起来。”

“谢父皇。”众皇子怯怯地站起来,偷眼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二哥朱樉,不知他犯了什么事。

朱元璋厉声喝道:“朱樉,你知罪吗?”

朱樉吓得伏在地上连连叩头:“儿臣……知罪,儿臣该死!”

“当着你这些兄弟,说说你所犯何罪?”

朱樉深知父皇耳目众多,自己干的坏事看来是瞒不过去了,只得老实供认:“儿臣府里几个丫环伺候儿臣习字,磨墨时她们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把墨水泼在儿臣衣服上,儿臣想惩罚她们一下……”

“于是你就把她们的衣服剥了,浇了满身墨水拉出去游街是吗?”

“儿臣不过想吓唬吓唬她们……”

“一派胡言!你为何又纵容下人抓捕街上的女子,同样剥去衣裳浇上油彩取乐?”朱元璋站起来厉声喝问,“小小年轻,竟如此淫邪作恶,将来你若做了藩王,你治下的臣民还想活吗?”

朱樉情急,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那……那是下人所为,儿臣管束不严,罪该万死。”

朱元璋吩咐太子:“将那班狐假威的东西统统送刑部治罪,重者问斩,轻者发配充军。”

朱标连忙回道:“儿臣遵旨。”

朱元璋又宣谕道:“朱樉身为皇子,不知自爱,有辱皇室尊严,杖责二十,傅、相各罚俸半年。”

朱标跪下为弟弟求情:“父皇,二弟有过当罚,但请父皇念其年幼受下人教唆之故,且封藩日近,亲王受杖,有失国体,儿皇恳请父皇从轻发落。”

他同时示意诸皇子一同向父皇求情,于是他们扑通一齐跪下。

“恳请父皇从轻处罚二哥。”

朱元璋挥挥手让他们都起来,然后训斥朱樉道:“看在太子和你弟弟们的份上,给你留点面子。杖责免了,罚你在宫门口跪诵朕颁的《祖训录》三十遍,并遣府中长史赍礼向被辱女子登门谢罪。今后令傅、相严加管教,若有再犯,仔细你的皮!”

朱樉如逢大赦,连连叩头:“儿臣叩谢父皇恩典。”

诸皇子也一同叩头谢恩:“谢父皇恩典。”

朱元璋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你们都听着,你们身为皇室贵胄,必须自尊自爱。今后无论身在京都或是封藩就国,你们做了任何坏事,休想瞒过朕的耳目。朕会随时处置你们,轻则责罚,重则废黜,你们小心就是!”

诸皇子齐声道:“孩儿牢记父皇训诫。”

朱元璋:“下去吧。”

众皇子退下后,太子扶父皇坐下,亲自从内侍手中接过茶盅奉上,引咎自责道:“二弟顽劣,惹父皇生气,母后担忧,儿臣深感不安。”

朱元璋喝了一口茶,谆谆教导太子:“标儿,你这几个大弟正是开始识事的年龄,必须万分留意他们的品行。一旦让人教坏了心术,将来他们不但不能藩镇一方,拱卫朝廷,反而会威胁你的皇位和国家的安全,尔须慎之慎之!”

朱标欠身道:“启禀父皇,儿臣不才,如果将来哪位皇弟贤德胜过儿臣,儿臣愿意让位于他,北面称臣。”

朱元璋立刻剑眉倒竖,厉声斥责道:“胡说!我朝有鉴于元室久未立储引起皇位纷争之弊,朕及早立你为太子,就是要在臣民中树立你的威信。你的兄弟再贤,也只能做一个辅佐你振兴大明王朝的藩王,岂有禅让皇位之理?何况你这几个兄弟多是庸碌无为之辈,只有你四弟稳重识礼,尚堪造就。朕让他将来独当一面镇守燕地,可以成为朝廷屏障和你的得力助手。”

朱标见父皇如此看重自己,心中十分感动,他情真意切地说:“儿臣但愿父皇圣躬康健,在位百年,儿臣就是当太子当到老都愿意。”

“又胡说了!有谁听说过哪位皇帝能在位百年?朕让你从现在起就学习批阅奏章,参加朝会,就是让你增长见识,锻炼处理朝政的能力,及早能接朕的班,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主。”

朱标惶恐下跪宣誓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永志不忘。”

朱樉这件事让封藩大典的进程放慢了许多,因为一旦举行大典,按照诸皇子年龄长幼,第一个受到册封的将是朱樉。刚刚发生的这种丑闻让朱元璋很尴尬,他恨恨地发泄道:“孺子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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